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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十点就上床了,佳明在等头发晾干,侧在左边看专刊,龚彻在右边回邮件。
半个小时后关灯睡觉,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很快迷糊过去,龚彻过来翻她压上来。黑暗里她攀上龚彻的肩膀,他不像特别有兴致不过是例行一般动作。“下面好干,宝贝....”他捏她的奶子,逗弄乳尖,埋下去叼起来拉扯,然后大口大口地吞吐。手指送到佳明嘴里沾上口水再往下摸,摸得润润的往里插。
“你怎么射里面了?!”佳明彻底清醒了,从未出口的埋怨就这么发出声来,她觉得自己无耻至极。龚彻赤条条地躺在旁边休息。昏暗的光线里亮起一簇暖的若隐若现的橘光,他拿嘴叼住烟头,过来揽住她的胸和奶子,缓缓地狎弄:“抱歉宝贝,一时没忍住。”
“....没事,对不起,刚才有点着急。实在没办法,明天只好去买药了。”
说这话时,脑海里不过滚过去一句话,越来越肮脏啦沉佳明,一颗药解决两个男人的jingzi。
第二天下班后她去附近的药店买药,龚彻电话来说他已经到工作室下面了,接她去吃饭。
然后他就看见她了,直直地走过来,捏过她手里的桃粉色盒子:“这是...”
接着他就不说话了,把药塞进自己大衣口袋,当做什么事都没有,长手臂安全感十足地揽住她:“别这么着急,昨天不是安全期么,没那么巧。”
路上接了几个电话,都被他匆匆挂断,他在思考问题,佳明舔舔唇,发现自己忘了涂口红。拉来车载镜,里头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没有血色然而在眼角眉梢里,在水润的眼眶里,还有属于女人的滋味,被饱和后的要溢出来的滋味。
她在里面看到两张脸,一张惨白麻木然温软无力,一张则是充满挑衅感的艳丽的女人,抛开了所有条条框框桎梏的女人。
佳明对着镜子抹上口红,偏过脸去问龚彻:“我好看吗?”
龚彻听到,但慢了一拍子掉过头来,然后浓稠的荡开了英俊的笑颜:“不是好看,是美,很美,独一无二。”
他们去威斯汀吃西餐,镂空雕花的胡桃木隔断,门上挽着高挑顺滑的绸缎。龚彻席间去洗手间,大衣就挂在椅背上,佳明咀嚼的动作越来越看,眼睛直往他的口袋里钻,犹疑片刻后放了刀叉要去拿,龚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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