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架子床造型繁复,并不是她在十四庄的那张花炕。她现在在哪里?岁岁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左臂却疲软的一点都使不上劲!
那天的记忆犹如雪片般飞入了岁岁脑海,她豁然睁大了眼睛。“主人呢!主人有没有事?”她记得自己被苏鹤行一箭s中掉下小楼。后来……岁岁努力尝试回忆,却怎么都想不起接下来的事宜了。
听岁岁一开口就是问主人,小丫鬟噗呲一声笑了。“主人怎会有事?主人好着呢!”说着她又摘下了圆鼓鼓胸前的小怀表看了眼。“嗯,现在这个时辰主人应当已经散朝了。”仿佛是配合小丫鬟的说辞,窗外响起了一阵拍手声。
这是司命府的暗号,说明主人已经进了府。但这点岁岁并不清楚。
听到小丫鬟的肯定答复岁岁沉默了下去。左臂的疼痛沿途赶来,一下子就撕心裂肺了。岁岁抵御着一勃勃的疼痛,两条柳叶弯眉也轻蹙起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间,雕花门被推开又阖上,一道欣长的身影跨了进来。
见到来人,小丫鬟弯腰深深一礼后,倒退着出了门去。
苏鹤行身上套着件淡金色的深衣,胸前斑斓的猛虎绣纹光华夺目,另一边肩膀和腰际披着银甲。这是朝中替他新制的朝服,和以往的紫色鹤纹不同。
他脚步无声的行到岁岁床前。此时岁岁正随意披着件白色的寝衣,低伏的交领错口处露出瓷器般光洁的锁骨。她躺在那里,左臂关节处被白绸深深裹住。而那半掩在长发后的小脸,因为失血而惨白,显得楚楚动人。
苏鹤行并不坐下,那一对眼仁宛若黑玉一样的颜色,看人时仿佛可以穿透了一切,叫人莫名的心悸。“醒了?”他的长指自然的拨去了她睡乱的一际散发在耳后,虽然语气冷淡,行为却出人意料的温和。
岁岁呆望着他,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像是一片火灼,一时竟没了言语。
“除了左臂,可还有哪里疼痛。”那天他一箭s穿了天奴的左臂,她翻身掉落小楼。见她人事不知他显然是有一点不对劲的,等不到铁鹰扫尾,他已经抱着昏迷不醒的她上了官轿。
岁岁轻轻的摇了摇头,依旧一瞬不瞬的望着他。那耀眼的雪色肌肤,峰峦一般深刻尊贵的五官。就像他和她在一起时的每一次那般,让她不自主地心生怯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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