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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笑容让岁岁看得发了怔,忽然通红了脸。一边装作无意的瞥了眼苏鹤行,又不自主的傻笑起来。
岁岁其实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一个笑容,足以让她幸福很久。而苏鹤行近一年半的不闻不问,被她选择x的遗忘了。
一个傻子一个聪明人。从一开始,岁岁就已经输的一败涂地,并且她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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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岁岁已经在司命府养了三个多月的伤。每天都跟做梦似的,主人隔十天半个月还会抽空过来看一眼坐一坐。如水的补品和贵重药材调养着岁岁,她的身子骨渐渐养好,甚至b之前还要更强壮。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自打她伤口愈合后,她每天都在猜自己到底哪天会被送走。
这时她还不知道苏鹤行已经默许了自己留在他身边,也根本就没留意过这段时间府里的下人对她的态度全变了。
这段日子以来,庄里那些曾经偷跑和慢待过岁岁的下人全都被苏鹤行命人敲打过了。该打的打该杀的杀,提起脚来卖掉的也不少,府里一时风声鹤戾的。只是这些事,都早已被苏鹤行下令不准在岁岁面前提起。
有了这层缘故,岁岁在府里更是什么都不知道。每天就守着她的一亩三分地养伤过日子,服侍她的几个小丫鬟个个都像是被剪掉舌的雀,没一个人敢在她面前说什么。
岁岁自过自的小日子,又有苏鹤行偶尔的关心,觉得自己整个人跟泡在蜜罐里差不多。更不知道自打三个月前那件事后,风云诡变的朝廷早已不是苏姚两家平分秋色。
姚子仪那日起被当场活捉,幽禁在苏鹤行管辖范围内的天牢。安的罪名是现成的,谋害朝廷重臣家眷,行刺太后,苏鹤行留在太后宫殿的苏耀当场将其刺客捉住,已经白纸黑字的画了押。
这边厢姚子仪一落马,便被苏鹤行以风雷不及掩耳的撤了好些个姚家手里的要紧官职,顺便填了苏姓的人马上台。小皇帝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不得不奉苏鹤行为摄政王,现在的朝堂俨然已经是苏家的一言堂。
随着太后临盆的日子一天天b近,小皇帝急得满头大包。虽然他的小动作不断,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而苏鹤行稳坐钓鱼台,只待瓜熟蒂落便要行将行之事。
日子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过去。某日,一列八百里急报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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