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存着与诸君同乐的心情,众卿不必拘束。”他一扬手,这些臣子们躬着腰回到原本的位置,但到底不敢像之前那么放肆了,毕竟小皇帝旁边还戳着那么一位大佛!
要说大佛苏鹤行如今已经位极人臣,要什么女人没有?偏这摄政王口味刁钻,只有一个天奴出身的侍妾。
侍妾参加冬至宴搁在哪朝哪代都是笑话。可人家不旦参加了,还是礼部尚书亲发的邀函。完了摄政王还亲自接她出宫,要说这还不算宠爱的话,人家又带着来看斗兽了!
带侍妾看斗兽本身没什么,关键是这位后院干净了十年的摄政王带侍妾!谁带侍妾他也不会带啊!结果人家不但带了,还招摇过世。
自打冬至过后,其实已有人偷偷送天奴那种童颜jur型的美人入司命府了。摄政王收是照收,却还是一样并进家妓营,没有接纳的意思。
敢情那天奴手段还真不弱!
岁岁乖乖坐在苏鹤行的王棚里,淡紫色的襦裙裙摆垂落盖住了小脚。虽然装的像那么回事,可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却跳脱的厉害。
她从没到过角斗场,这还是第一次,想四处打量却又不敢张扬。
在这之前,还发生了件小小的插曲。
小皇帝宣召了岁岁,还赏了她个小小的荷包作为见面礼。那御赐的香囊现正挂在岁岁盈盈不堪一握的巴掌宽小腰边,长流苏随风轻扬,异香扑鼻。
苏鹤行支着颌坐在小皇帝隔壁的第二张王棚,看小天奴刘姥姥进城似的东摸西望,嘴角上扬。
大臣们纷纷偷瞄这一对奇异的组合,当看到摄政王他老人家那永恒无表情的俊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时。他们忍不住咽下口水和邻桌对看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诚惶诚恐来。
就在这诡秘的气氛中场上又再次喧嚣起来,原来一辆罩着黑布的铁笼被放到了角斗场入口处。随着黑布的掀起,在铁笼中躁动来回踱步的一只金毛畜生映入眼帘。
这是只来自中原以西的雄狻猊,事先已经饿了三天。鬃毛蓬松在寒风中微微飘动,低沉的咆哮叫人心头发颤。它的立瞳凶悍而疯狂,在场中似不停流转梭巡着。
岁岁好奇地扬起小脸去看主人。她从没有来过角斗场,在她有限的认知里,角斗肯定是看两个人对打,怎么现在还上了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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