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浔走了上去,为婠婠请脉。她将手搭在婠婠的手腕之上,闭着眼睛,一派认真的为其看诊。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言语,周围死一般的安静,彷佛针掉下去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阿浔甚至可以听得到婠婠急促的呼吸声。
阿浔放手,站起了身子。
“如何?”
舅舅忙上前询问。
阿浔回头看向婠婠所在的方向,才亲启朱唇:“小表妹从脉象来看确似喜脉,然则不是喜脉,而是一种极似喜脉的急症。患病初期与害喜十分的相似。若非我早年在《铁人医典》中看过此症,怕也会如陈大夫一样出现误诊。”
“误诊?”
大舅看向陈大夫,陈大夫也是一脸懵。
“误诊?小老儿我也从医数十载,区区喜脉我还断的准。不知这位夫人所谓的《铁人医典》是何人编著的医家典籍。请恕小老儿我孤陋寡闻,还请释下。”
“我阿爹,叶铁人所编著。只是普通的记录看病的,算不上什么医家典籍,让陈大夫见笑了。”
“啊,竟是叶铁人编著的。原是我眼拙,竟没有认出世子妃。若是叶老先生所著,那断然不会错了。如今想想也是,小姐乃是闺阁女子,养在深闺之中,又岂会有喜脉呢。都怪小老儿我才疏学浅,若不是世子妃在此,今日小姐就要因小老儿的无能而蒙受不白之冤……”
陈大夫立马就开始道歉了。
阿浔随后就与陈大夫一阵寒暄,陈大夫一直想要从阿浔这里讨要《铁人医典》,当然阿浔肯定不会给他了。
陈大夫以为阿浔是藏私,叶家医术不外传,他心里虽想知道,但是也理解这种行为。然而事实上,阿浔当真不是藏私,因为压根就没有这本书,都是她信口胡说的。
等到送走了陈大夫。大舅也遣散了其他人,就剩下阿浔和赵瑾联并着婠婠还有大舅妈一行五人,再无旁人。
“畜生,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大舅疾言厉色,恨不得冲上去将婠婠从床上给拉下来。
“老爷,你这是做甚,阿浔不是都说了,婠婠这是病,和害喜一样。陈大夫方才又诊断了一番,也说不是喜脉,你怎么还这么糊涂呢。婠婠胆子小,你莫要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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