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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丫头没用尽全力,饶是如此,也够刘会长和郝安受的,两人猝不及防,腿腕子中石子,摔倒在了地上,哎呦连天。
“竹丫头……你这是干什么……”
“哎呦,别打脸!”
“……”
远处刘会长和郝安抱着头,从地上爬起,忙不迭地往后面退。
小竹又刷刷刷弹出若干石子。
他们脸色大变,再次往后急急退去。
这是一个山坳转角,他们一退,彻底看不见他们了。
我们已经跑了很长一段距离。
不一会儿。
小竹气喘吁吁地追上了我们。
“甩掉了吗?”
“甩了!他们腿腕子有伤,虽然不重,但一瘸一拐的,肯定追不上我们了。”
总算甩掉这个狗皮膏药了!
我们也不管其它的,沿着小路疾走,大概两三个小时之后,来到了大路,正寻摸着拦一辆车来去最近的镇上呢,可抬眼一看,发现刘会长和郝安正在我们前面一百来米处,笑嘻嘻地看着我们。
老刘这货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剪了一块破布,用树枝做成了一把破扇子,摇啊摇的,像极了诸葛亮七擒孟获的得瑟姿态。
我顿时脑门有些大。
这两个货打飞的过来的?
刘会长摇着扇子,一瘸一拐地说道:“苏兄,你们跑什么呢?”
我回道:“开个玩笑啊,逗你们玩啊。”
郝安有些恼火:“一点都不好笑!”
夏禧皱眉问:“我说老刘,你们怎么赶我们前面去了?这像鬼一样阴魂不散,让人有些害怕啊!”
刘会长手指着大路,又指着小路口:“夏兄,这附近就一条大路,你们走的小路,我刚才看了,就是村民绕山脚采茶以及种植农作物的机耕道,从南边进、北边出,大路是弦,小路是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