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把臻臻带出里屋。
臻臻出来时发现,老国公的床沿上方挂着一面锣鼓和一根鼓槌。
外间,为老国公请脉的太医还在,臻臻表明用意后,将一纸药方呈上。
这是来时父亲交付的,乃汪家独门偏方,针对老人中风偏瘫、昏厥不醒有奇效。
太医拿着药方斟酌一番,连声道:“好方子,果真是极妙的方子。如何炮制?”
臻臻道:“捣成枣粒大小泥丸。急用时一分为二,以温水送服,隔一个时辰再服另一半。”
“可带有成药?”
“不曾。我父亲交代,此方因人而异,还需太医断过药方,据老太爷的病情斟酌加减,况且青州水质土壤或与上京不同,制药环节也需与当地水土相扣,便没有带。”
太医颔首,“汪太医的医术当年在宫中可是一绝,我等后生都为之景仰。想来,小姐的父亲必也继承了汪太医的一身医术。此方,可容我带回太医院,与其他太医研习后,再为老国公制药?”
“制药是可以的,但......”臻臻面露犹豫,把目光看向容杳夫人。
容杳夫人一点即通,接话道:“这药方毕竟是从青州来的,京中未有人用过。太医只管给我家老爷制药,用了后,看见效如何。若不慎夸大其药效,叫旁人也服了,有效也罢,就当是行善积德的好事。若无,岂不教我等蒙上一层挑唆之祸。”
臻臻欣然,容杳夫人说的话正中她下怀。只是她自己嘴笨,这番话足够她学一年。
又听太医道:“夫人说得在理。只是拿来研习,必不外传,还请夫人与小姐放宽心。”
“嗯,有劳太医了。到了太医院,也请勿说是从汪家来的药方。你瞧她一个小孩子,哪里来的药方呢?我家遍请名医,有的是药方。”容杳夫人打趣道。
“明白,明白。”
送走了太医,容杳夫人拉着臻臻的手,“方才我那样说,有我的道理,你可千万别生气。”
臻臻自是了然——来时,父亲也曾郑重交代:到了上京,她便不再是汪太医的后人,她不能跟任何人说汪太医是她的祖父。
便低声答话:“是,我都知道的。”
“我方才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