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拧着眉头赶人,语气却仍柔和得紧,“去去去,别碍着我跟表小姐说话了。都去。——表妹,吃些鱼吧。”
这道糖醋烩鱼一吃便是两天,文逸连着两日都邀臻臻过府游园,再到他这里吃午饭,那道鱼也连上了两日饭桌。
这日午后,文逸循例送她出门上马车,顺便还叮嘱道:“表妹明日可千万要来,我母亲有要事与你商议你,要你亲口答允的。”
臻臻既好奇他为何突然变成这样,是不是有诈?但心里又很喜欢这种和睦相处的感觉,故十分矛盾。她听钱舅妈的,想着多看两日,便点点头答应了他。
但次日因大雨耽搁,她到明国府时已是晌午后。听婆子说容夫人午睡未醒,文逸又在会客,她便拿着扇子,独自在雨后清新的园子里闲逛。
走到一处与园子毗邻的院落,听见里面有谈话声,是文逸是里面。另外那个,不知道是谁。
臻臻向来不稀罕窃听,但隔得老远,她也听见有人在说“青州”,受好奇心驱使,她犹豫一番,腾挪着脚步,还是靠近了那里。
而后却清晰听见:“谁谁谁爱她了?若不是为了交差,谁稀得成亲似的,我连清誉都不要,要什么发妻......滚滚,我没那么饥渴,我又没有瞎,怎能看上她?”
他们俨然在说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汪臻臻。
震惊、羞耻、不满,共同交杂着席卷了臻臻全身,她在原地怔愣一下,而后扭头用力跑了出去。
“嬷嬷,我们走,不要在这了,我们回青州......”她急着撇离明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