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
“我从一开始就撒谎了,但是总算和你说上话了。”
江大象不明白,“什么?”
盛竹想了想,“六岁以前,我住在你隔壁,你记得吗?我小时候不爱讲话的。”
那你现在也没多爱讲话,江大象歪头,诚实的说道:“没印象了。”
盛竹低头笑了一会,“那不重要了,我记得你就够了。”
江大象沉默,但是却开心的笑起来了。
盛竹试探想要握住他的手,手指尖碰到江大象的瞬间,感觉触电似的轻轻颤抖着,见他没有收回手,便紧紧的攥住:“我真的好喜欢你,比吃饭还要喜欢你,比睡觉还要喜欢你,比跳高也是。”
“什么吗?”江大象脸红,“你这是什么比喻,吃饭和喜欢能比吗?”
“不能。”盛竹摇头,看着他潮红的脸,傻呵呵的笑起来,“最喜欢你。”
江大象整张脸都红透了,他抬头偷偷望了眼盛竹的脸。
很开心很开心的样子,比所有看见过的时候,都要开心。
一想到他也是很喜欢自己的,江大象就忍不住咧嘴笑,他一下钻进盛竹的怀里,把头埋在他胸膛上,“我也、好喜欢你。”
原来是我啊!
江大象笑,在盛竹的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
很长时间,盛竹总是在坚持跳高,日复一日。
他们都说这就是吃苦受罪,没有用,不如多念书。
盛竹从没反对这话,就算是受罪,他也从七岁到十七岁,整整十年坚持下来了。
跳高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变成了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样习惯。
盛竹生于家庭动荡的第二年,他两个父亲工作生活极度不和,日复一日的吵架打架,后来有了盛竹,才缓和了关系,但是永远仍旧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他们一度谈到了离婚。
两个的事业欲,盛竹的沉默木讷,是一家烦恼的根源。
他们终于在盛竹六岁的时候决意离婚。
再后来,盛竹也不记得什么了,他们又因为什么事情没有离婚,反而是搬到了另外一个城市。
这让一直沉默的盛竹第一次反驳,他不想搬家。
在江城的六年间,他什么都没留下印象,只有隔壁的那个和他同龄的孩子。
他总是笑着。
叫做江大象的那个孩子,像是一个柠檬,青涩又酸楚,可从来都是笑着的。
第一次见,好像是一个人牵着盛竹手从大门出来,不知道是小爸还是谁,季节也不记不清了。
只有午后的阳光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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