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人抱上去。”
江玉枫问:“那小儿如何开口呢?”
薛凌盯着他半晌,正经道:“这大梁一日不改,江府就是先帝亲封的采邑国公,世袭罔替,千秋不绝。薛璃是次子,代兄受命,理当还爵于侄。”
她顿了顿,道:“我也好奇的很,我既看不上江府权势,薛璃也抢不了你江府富贵,你不与我共谋,反行其道抬瑞王,是什么意思。”
江玉枫笑道:“说的是,你朝中有苏凔,自瞧不起江府文臣,你京中有李敬思,也用不上江府几个暗卫,西北也是你的,随便拨个城池给薛璃挂名,断不会抢了江府一分一毫。
既如此,我如何才能与你共谋呢,日日盼着你大发慈悲既往不咎?
仔细想来,薛少爷也不是个慈悲客啊。
而今是没旁的办法,只能指望你慈悲些,倒不是怜悯这宅子,就如你所言,占个妇人肚子便宜,谁让他与你一母同胞。看似你手上筹码多些,奈何我手上的贵。
你让太子登基,江府总有几日安稳。你要自己登基,总是需要个男身掩人耳目,古来未闻牝鸡司晨。
他在,你才能在那把椅子上坐稳当。他不在,你去荒郊野外.”他娓娓道来,哄着薛凌一般,笑道:“我倒忘了,你去了荒郊野外也找不着坟哭。”
薛凌也笑,门外薛璃急急跑来,他住处本就与江玉枫相近,又赶着趟,东西平日也是谨慎收着的,无需花力气找。故而薛凌与江玉枫才几句话的功夫,人就抓着盒子冲到了门口。
天上惊雷,一瞬亮如白昼,薛璃下意识打了个颤,“轰隆”雷声盖过别的,他只听见薛凌轻描淡写的在与江玉枫说什么“死干净的,对大家都好”。
没等他仔细辨别究竟说的是什么,薛凌察觉动静,转头见是他,登时起了身,上前两步,一手将盒子扯过去,打开瞧过一眼又“啪嗒”扣上。
约莫是见薛璃身上还穿着那件斩衰,她冷眼瞧着薛璃,片刻只嗤了声夺门而去,什么也没说。
江玉枫复拿着那褥子往腿上盖,自得上元事后,他一直话不多。薛璃哑声问可知道薛凌要做什么,连问数声仍没得到回应,只能进里屋悻悻拿了两块半雕的石头回自己院。
薛凌一路火气往来时门处,空中已是骤雨如注。薛暝等人都在门内候着,马车也牵去了厩篷处。
瞧着到了地方,弓匕不咸不淡的问:“姑娘可要等雨稍微小些。”
薛凌一概没理,见了迎上来的薛暝即道:“现在走,立刻给我走,你们不走我走。”说着话脚步也没停,跟被鬼追一样往门外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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