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中气十足,指着薛弋寒脑袋骂的千奇百怪。一会说薛弋寒无能,让人欺到了头上。一会说自己教子无方,无言见列祖列宗。
薛凌见惯了薛弋寒说一不二,今儿瞧着都新鲜,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暗忱这趟京没白回。
抓着个下人套了两句,方知府中常年没有小辈,薛老夫人身边两个侍女,打小孙女一般疼。
逢着初一十五,薛老太总会往城里义庄布施饭菜。今儿去领头的,便是其中一个小桃儿。
不知路上何事招惹,哭哭啼啼着回来不算,没多时把自己挂到了房梁上去。等人发现,胸口都凉透了。
薛老太当时哭成了泪人,敲着拐杖问同行的人是怎么回事。
随着去的七嘴八舌凑了个大概,大抵是小桃儿下马车的时候,江家公子正好经过,回头多看了几眼。
不一会就来了几个跟班样的人缠着问小桃儿是哪家丫头,要讨了去给江家少爷做小,这辈子荣华富贵等等浑话。
小桃儿一干女侍本是出门布施,一个侍卫也没带,唯一一个有点力气的马车车夫被众人按着连头都抬不起来。
小桃儿左右闪躲不得便急了:“我是将军府薛老夫人的贴身丫头,你们还不放开我。”
几人一听倒是住了手,却往小桃儿脸上吐了一口,狠狠道:“还以为是以前的将军府呢,给脸不要脸。”
京城之人耳聪目明。薛弋寒处境,怕也就薛凌心思简单所以不知。小桃儿自小在薛老夫人身边长大,哪儿受过这种委屈。回到府里又羞又急,都没跟薛老夫人提,捡了根白绫就挂了上去。
薛凌听的颇为纠结,完全不能理解这点破事怎么就命都不要了。
再薛老夫人本只是伤心,没曾想薛弋寒回来听闻此事,只道江少爷没做什么逾矩之事是小桃儿过于性烈。怎么也怪不着人江府少爷。
几轮对话下来,薛老夫人就将面前茶水点心砸了个干净,痛骂薛弋寒惧国公府权势。
薛凌见此事半天还不收场。只得走上前去秉了薛弋寒:“父亲既不方便去,就让儿子代劳。孩儿年龄尚小,又无功名在身,断不会有人说我薛家以势欺人。也请祖母宽心,孙儿定要江家少爷给个说法。”
薛老夫人连声道好,拍着桌子让薛凌即刻就去,丝毫不顾薛弋寒喝斥不要参合。
薛凌难得有机会光明正大和薛弋寒做对,欢天喜地回屋取了柄剑,未叫马车,只想着顺路转转。
薛凌从未去过江国公府,好在这名头颇响,少有人不知。一路问着,一盏茶也就到了。
她回来几天,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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