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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眠接过水壶:“好。车回来叫我。还有,你跟栾老说一声,说我答应他了。在你这儿见面也行,在小青子那见面也行。”
她说罢拎着水壶往回走。
李颠叫住她:“你难道是早知道有人要用武行的人杀他,所以才来的天津?”
江水眠回头,勾唇一笑:“你想多了。我是个没出息的女人,只是想见他而已。”
到江水眠进屋的时候,卢嵇刚刚明明看了半天,此刻却倚着桌子假寐。
江水眠拉开屋里的柜子,找出一点新茶来,也坐在铺了竹席的炕上。
江水眠:“你不喝茶?”
卢嵇托着脸,微微睁开一只眼:“竟然有咱俩跑来让另一个男人庇护的时候。”
江水眠给他倒了一杯,笑起来:“庇护?他能庇护的了谁?借他一点热水罢了。”
她笑的这样无所谓,好像谁也不放在眼里。
卢嵇看她一拿刀,就能感觉到她那股谁也挡不了的倨傲散漫,但平日里却不觉得她是这样的性子。如今,越来越觉得真正的她慢慢从以前的轮廓里剥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