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白桃动了动身,整个人便从椅子上消失了,她下潜到了桌下,身子卡在了哥哥的双腿间,一双小手急色地拉着哥哥的裤链。
那根涨硬的roubang很快被她掏出,白桃张嘴将roubang含了进去,舌头绕着guitou吃了一圈,津液将roubang涂得水光透亮后,她便再忍不住了,转了个身,湿漉漉的xiaoxue高高撅起着,对准了哥哥的roubang狠狠坐了下去。
白杉有那么一瞬,爽得差点掀了桌子。
meimei的xiaoxue湿得夸张,roubang进出时,咕叽咕叽的水声接连不断,好在是长辈们的高声阔谈掩盖着yin靡之音,丝毫没有察觉半点异样。
白杉的手忍不住也探到了桌下,一手扶着meimei紧实的臀部一手揉捏着meimei肥美的臀rou,meimei自己动得卖力,坐得很深,roubang几乎能够感觉到颤栗的花心是如何极致的吸吮着他的guitou,向与他的马眼缠绵,互相交换着粘稠的爱液。
白桃双手撑在了地上,撅起的屁股坐下得用力,瘙痒空虚的xiaoxue都恨不得被哥哥的大roubang所cao烂,两只奶子在胸罩里不安的晃动着,寻求着释放,可惜这是偷情,注定无法过于淋漓尽致。
“白杉,桃桃去哪了?”白柏的声音冷不丁的传入两人的耳中,近在咫尺,好像他随时都能看到两人不知廉耻的交媾似的。
“她去洗手间了。”白杉虽然是有那么一丝慌乱,但好在没有表现得太过于明显,随便找了个借口,便蒙混了过去。
白柏没有生疑,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女儿,因为险些被发现的紧张刺激,而xiaoxue再度痉挛夹紧了哥哥的roubang,在瞬间抵达了高潮。
yin水冲刷着灼热的roubang,白杉也受不了了,捏着白桃的臀rou,将所有的白浊浓精都浇灌到了她的蜜壶深处。
白柏有那么一瞬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但他没有多想,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视为骄傲的一对儿女,会在他的眼下作出如此不知廉耻道德沦丧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