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纹一只蝴蝶。缪言想纹很久了,不纹是考虑到以后的问题,但是她现在总是觉得她好像又回到以前,就像时光倒退那样,甚至带上了一具不属于那个时候的身体。她想做一些能让她稳定心神的事情,如果继续这样浑浑噩噩任由什么都过去,那她只能抓一手空气。
这一年里,她摆脱不了殷延。因为忘掉他并不简单,缪言似乎都做好了这辈子可能都忘不了的准备,就她这样还陷在“前任”阴影里的人,也总是有人愿意来试图弥补她的空缺,季燃便是其中一个。
女人失恋很明显吗?她不知道季燃是怎么知道的,突然他就挎着包每周都坐高铁从滨川过来,在校门口等她,缪言想拒绝的,但她又想到殷延那么过分。
真没必要,所以她一气之下答应了,即便他季燃是想撬墙角。
缪言一出校门,季燃就会拍拍包乐着朝她小跑过来,站到她旁边快速掀开他包的一角,让她看看里头的东西。
“今天是柠檬伏特加,我们去露台喝。”
缪言通常都没有回应,慢吞吞地跟在季燃身后,季燃嫌她慢,抓起她的手臂拉她走,缪言也不甩开。
她喝多了的时候就会问季燃:“你们男的嘴是不是都是会编花样的坏蛋,骗女人一骗一个准?”
季燃抱着手臂,也有点醉意,但听到缪言的话,他撑开眼睛,正色道:“男人也有好男人,比如我。”
缪言喝得有点上脸,但还是忍不住给自己倒了一杯,侧着脸趴在膝盖上看季燃,忽然起身,浓烈的酒精味靠近季燃:“你说你喜欢我,那你会喜欢多久?”
酒精混着女人身上不知道是香水还是别的的玫瑰味道,凌冽夜风都带不走暧昧。但季燃却不说话。缪言眯着眼看他,嗤笑:“连谎都不肯撒一个来哄哄我。”
季燃听到后抢过缪言的杯子把她剩下的酒全喝完,没去擦流到他夹克外套上的酒。
他说:“我说了你也只会说我撒谎。”
缪言呵呵笑,抬手揉揉眼睛,试图呼出一口酒气,身体不受控制地晃:“那我现在说我不说呢,你会怎么样?”
季燃把她杯子收进了包,拧上瓶盖,站起来准备扶她走,缪言甩开了他的手,企图自己站起来,但刚刚离开地面,又一屁股摔了下去,两手撑地。季燃看不下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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