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血亏。所以她和蒋斯彦说:就是你朋友圈那张和病友的合照。
他倒也没问理由,可能觉得问这个也冒昧,所以他直接发了。缪言收到说了声谢谢,蒋斯彦也没回她消息。事已至此,缪言其实还想问他殷延怎么了,在哪里。但是这好像看照片也看的出来,他不太好,他生病了,在医院,在治疗。假设她如果问到了,那她多半会没骨气地,忍不住去找殷延。可能是想抱他,可能是想骂他,或者是直接扇他一巴掌。
但她又不想去找他,凭什么他对她的隐瞒要她去自己寻找答案?他们之间不平等的情绪会有很多,不平等的动作也很多,但这些都是男女之情里必然会产生的,他们权当情趣来调解,可这次不是啊。
缪言就这样纠结到了蝴蝶刺完,季燃帮她贴好保鲜膜后在一边收拾东西,他已经满头大汗了,明明空调是二十四度的,他却燥得很。季燃拉上屏风准备去冰箱拿瓶冰水,缪言问他:“不拍照吗?这蝴蝶挺好看的。”
季燃脚步停了,摇摇头,但缪言也看不见,他只好用干巴巴的嗓子说话:“不用了。”季燃想着缪言应该知道纹身的禁忌,但他还是要强调:“别碰酒海鲜辣,尤其是酒,别喝。”
屏风里面也没回声,只有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缪言沓着拖鞋从里面出来,她没带包,更没化妆,随便穿了件滚t和运动裤就从酒店过来了。
不过t恤是涅槃的,她和殷延一人一件来着。
她头发长得很长了,几乎快到她的腰,也许来的路上怕热挽了起来,现在头发弯弯的,被她顺到一侧。缪言叉着腰路过季燃,转身跟他摆手,手腕的黑色电话圈滑到小臂中间,示意再见。
季燃朝她点头,又觉得不放心:“你真的别喝酒。”
“知道了,不会喝的。”缪言快速地离开了季燃的工作室,打车准备回酒店。
季燃喝了杯冰水,想起他把戒指落在了里面,起身过去拿,却发现那边放了六百块。季燃拿起那个六百块苦笑,垂着头到窗边点了根烟,他的工作室在二十叁楼,现在从这扇窗看出去,能看到滨川海边的星星点点,却怎么也看不到那座鲨鱼雕像,他当初选这里,是因为这边刚好对着它。
就这样吧,他就算是愚公移山也好歹有盼头,总比以前像井底之蛙那样好,他以前的日子才叫没盼头。喜欢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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