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通过喘息平复刚刚剧烈的运动,不知道过了多久,缪言终于应了:
“我不知道。过好今夜,可以吗?”
殷延的脖子撑不住了,他的头磕在缪言头和肩膀的空隙处,像忏悔,像祈祷:“假如,假如我没办法满足你,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她的声音好像很远:“会,怎么不会?”
“是不是…”殷延试着转过头,但缪言把头别了过去。
“你知道吗?就是这样的夜晚,夏天的潮湿夜晚,我闻到月经的味道,然后它带来了不安的心。”
“也是这样的夜晚,我在生理期想到你汗津津的后背,突出的喉结,好看的手,会帮我手交的手。”
缪言的手一点一点抚上殷延的后脑勺,顺着他卷曲的发丝,轻声细语:“其实我再见到你,也没多恨你,但你这样,丢下我一个人,这么度过了我最不想承认的一年,我不甘心。”
“你知道我计划了多少吗?你根本不知道,你就这样生病,然后消失,我都找不到理由怪你。”
“但是他们不都是说,女人总是可以找到千奇百怪的理由怪在男人的身上吗?”缪言的话停了停:“你就错在,你不该给我最快乐的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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