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你干什么?脑筋儿抽风?”
谢齐不答姜小白所问,只问:“今次又扭哪儿了?”
“腰扭了……”姜豆娥扭到腰了,腰是第一次扭,扭了腰是很新鲜的痛感,比扭脖子疼,缩在姜小白怀里一直叫疼喊苦。
谢齐见她腰部僵直,心中有数,只身遮住姜小白的道路,说:“令妹扭了腰,随意行动只会加重,不如让谢某一试。”
“让开。”姜小白颜色不善,虚晃一步,但还是被谢齐遮了道。
“所谓腰骨乃是命骨,一痛则牵痛全身里与外,令妹如今很疼,另一处医馆离此地数十里之遥,骑马颠簸,她挨不住的。”
两个男人僵持不下,而姜豆娥上半身疼,下半身酸,酸与疼让浑身甚病,亦让太阳xue两边隐隐发胀,香汗淋漓不止。
“兄兄,柚柚好疼……”太疼了,姜豆娥疼到眼泪迸出。
姜小白听了心里一疼,咬咬牙去了谢齐开的医馆,经过谢齐身旁时,小声说上一句拜托了。
谢齐点点头,拿来一个枕头,并在床上上垫上两层软褥。
这些做讫,他让姜小白把姜豆娥放到长凳上,要脸朝下,背朝天,如此方便施针砭。
姜小白照做不误,谢齐找出医具,拿出粗细不一的针具放在旁边,一切就绪,但有了新的困难,姜豆娥是姑娘,男女授受不亲,施针砭要露出白rou,让姑娘家众目睽睽下露出自己的白rou,不知道这般可会失礼。
隔衣施针砭亦可,只是这般会出差池,谢齐言语不清洁道:“姜、姜公子,可能将令妹之背……露出?”
姜小白一听这话气得无可不可,头顶上的火窜的一下烧到屋顶去了,但他自己也是行医的,必要时会将牲畜的皮毛剃去,谢齐要姜豆娥露白rou是在理的。
思来想去,姜小白纠结着找来一座屏风,并轰那医馆小哥儿到屋外去,自己也到屋外去,离开之前不忘嘱咐:“柚柚你自己把衣服撩起来,兄兄在外头等你。”
姜豆娥已经把衣服撩了起来,听话地撩了一截,撩到脊骨十六椎的位置:“谢大夫,这样可以吗?”
谢齐第一次给姑娘施针砭,藏在衣服下的肌肤薄嫩,粉白白若冰雪,见之真是消魂,胸腔不免盈了一口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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