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豆娥看他就这般出门,心里自然有气,连姜小白名儿也不叫了,直接说:“诶,好意思吗?丢下柚柚一人在家,也不知拿点银子来,合着爹爹出门给的银子都是给你一个人花的?”
姜豆娥心里有打算,她要去找谢齐,想起昨日差点被人撞见那没脊骨的事儿,心虚得很,说话时五轮八光左右两点神水都不敢往姜小白身上瞟。她挺着腰板儿,手抄在袖子里,嘴里吐出一个字时,那个脑袋晃的活似那戏台上唱戏的戏子。
就只有脑袋在哪儿动。
姜小白今日看她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嘶了一声,皱起眉头问:“柚柚不出门花什么银子?”
见问,姜豆娥抓头不是尾,如实说出来是不可能的,只怕她开口说出要去找谢齐的话来,两条腿就会被打断。
紧张的时候分泌不出唾沫,但吞唾沫又能缓解紧张,她艰难吞了一口唾沫,气呼呼回道:“谁说我不出门,合着就只有你姜小白有腿,只有你能出门了?”
爹爹娘娘说了,姑娘家没理的时候也要做出一副张扬跋扈的样子,这般显得有气势许多,还能震慑对方。
这就是姜豆娥的拿手技,姜小白见怪不怪,干脆地问:“那你去哪儿?”
“柚柚爱去哪儿去哪儿,柚柚都是大姑娘了,兄兄管不着。”末了补充一句,“柚柚去找娥娥玩,兄兄给些银子,柚柚就在娥娥面前美言你几句,或许明日娥娥就要称姑嫂了。”
“那就与我一块出门,兄兄给你雇轿子。”一听要去找李嫦娥,姜小白眉开眼笑,开始在身上找银子。
打那李嫦娥两年前来松州的时候,姜小白一眼见之便喜欢上她了。
李嫦娥来姜家租地种花的时候,姜小白可是日求夜求,求爹爹把最好的一块地租了。租最好的地,收最少的租金。
李嫦娥因幼时困火中被浓烟伤了嗓,成了一位小哑子,延医服药数年仍不能瘥,十几年来一直与母相依为命。前些年母亲因病去世,如今是孤零零一人,姜小纠见她可怜,也见自家孩儿对她有意,成人之美何乐不为,于是把最好的地租给她了。
但李嫦娥腼腆非常,听到姜小白那些打动人情的话儿只红着一张脸摆手拒绝,姜小白就一直蹉跎至今,姜豆娥看着都着急。
“偏不,柚柚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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