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豆娥心满意足,两眼完全闭上之前,她不忘打手下那件事儿:“柚柚明天就来给你打手下。”
“好。”谢齐谩应下来。
姜豆娥整整睡了半个时辰,最后是被叁花叫醒的。醒来的时候雨方停,滴水檐滴滴溜溜的,还在往下滴水。
下过雨后世界之境清新如画,碧绿的树叶也鲜活不少。
叁花坐在床头,歪头吐舌看着她,露出一副腹饿的模样。
姜豆娥摸摸狗子头,躺在床上多看了一会儿外边的景色,发现谢齐不在身旁,前一会儿换下来的衣服整齐地迭放在一旁,已经干了。
衣服上放了一封信,姜豆娥拆开来阅,阅至信未,她换上自己的衣服回了家。
谢齐又出诊去了,信里让她醒来后乖乖回家去,免得被人污了名声。
天色向晚,姜豆娥不喜欢晚归,没多想就照信上所言穿好衣服回家,走时顺了一把伞走。
回家自然乘轿子,很凑巧的,她招呼来的还是方才的几位轿夫。
轿夫露着一口大白牙,说:“小娘子这次要去哪儿?”
两足被灸了一下,感觉没有以前那般笨拙与沉重,姜豆娥坐上轿子,屁股坐稳了才回话:“回家呀。”语气轻松俏皮。
叁花跳上轿子,在姜豆娥左脚边趴下。
“小娘子贵宅坐落何处?”
“是县西南十五里的姜府。” 姜豆娥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给了轿夫。
轿夫见银,嘿然变色,欲接不敢接。
县西南十五里是甘松岭,哪儿住着员外爷姜小纠。
姜是松州里的着姓,松州里仅有一户人家姓姜,轿夫瞳孔一震,手心布满了汗,轿子上的小娘子打扮吃喜,如今回家又回的甘松岭,联络一下,小娘子七打八是姜家的小茶姜豆娥。
那位骨头常常走作的姜豆娥。
轿夫彻底不敢接拿银子,要是让爱女如命的姜小纠得知他们讹了他家小茶,指不定要送他们入牢蹲几日。
他们方寸乱也,讪讪一笑:“银子就、就不收了,小娘子坐稳了,要起轿了。”
轿子抬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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