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满是香气的闺居。
闺居清殊馡馡,香奁什具,陈设齐楚,桌、椅、榻皆以红木制,壁上挂有价等连城书画,谢齐轮眼打量了一会儿,在离香榻还有一臂距离的时候停下来。
夜晚与香闺与孤男寡女,怎么想都不对劲。
姜豆娥两眉尖凝愁,一改方才眉飞色舞的状态,雌没答样地躺着,香颊出现两道啼痕,呻吟于榻:“柚柚手好疼好疼。”
速战速决!谢齐心里想,作叁个深呼吸,移步至榻边,捋起两只袖子,手腕左右活络了一通:“小娘子失礼了。”
姜豆娥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骨头“咔擦”几下响,走作的骨头彻底归位,身体顿时一身轻松。
谢齐如释重负,放下捋起的袖子,作急要走,姜豆娥眼睛一转,竭智能留住谢齐:“哎呀,还是不能动呀,谢大夫是不是没用对劲儿。”
“不可能。”谢齐对自己的接骨术颇有信心。
姜豆娥作意要和谢齐发生些关系,自不能让他这般就走了,眉头皱起,道:“可就是不能动,定是谢大夫没有看清、摸清柚柚的骨头错在了什么位置。敷衍了事,太过分了。”说话间把头向壁内一偏。
谢齐看她不似撒谎,硬着头皮重返榻边,这回没有着急着接骨,而是隔着衣物,手在两臂上摸,用心细辩骨头的位置可是错了。
姜豆娥继续拿话来激谢齐:“所谓医者,察病时要望闻问切,谢大夫不怕柚柚的袖子脱下来,望一望吗?”
“姜小娘子一等半瓶醋,此望指观气色,非是看身体部位。”谢齐淡不济反驳姜豆娥的话,“谢某瞧小娘子气色红润,没有什么大碍。”
不留情面的反驳,姜豆娥抹了一鼻子灰,这可不是俗话说的“不是撑船手,休来弄竹竿”吗?真是夜黑风高脸皮伤。
既然软的不行,那便来硬的,姜豆娥不把情素藏着掖着,大方示出来,堆情书的眉目,飞到谢齐脸上:“可柚柚想谢大夫看,看柚柚的身体部位。”
她把两只袖子卸到臂弯上,露出一痕雪脯,月湾般的锁骨,雪也似的藕臂,柔荑十指,化为一阵春水,泼向谢齐的胸口。
衣袖一褪,香气四溢袭鼻尖,谢齐脖颈上生粟,不知所措地左顾右盼。
姜豆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