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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裹着柔软的睡袍下床,却连路都走不稳,更别提参加体测跑八百米。
她知道自己此刻扶着墙壁行走的模样一定十分狼狈窘迫,但是没办法,至少钱到手了。
“黎先生,”丛林终于问出那句憋了很久的问题:“我们…一夜怎么算钱?”
那张银行卡,她还没查询余额,也不知道黎商岩究竟给了她多少。有关于钱的事,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好。
“不按次数算么?”黎商岩提醒她。
按次数算,她能赚得更多。
“一次两千,可以吗?”丛林本来想的是叁千,但她不敢狮子大开口,就怕要得太多,以后没生意做。
“只值两千?”黎商岩唇角微扬,似是听了句玩笑话。
“我昨晚表现不太好。”丛林实事求是,一分钱一分货,她也不配索要更多。
“哪里不好?”黎商岩走近她,为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哪里都不好。和仝凯丽比起来,她的表现恐怕是差远了。
她昨晚…最疼的那一瞬本能地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捉着手腕禁锢住,分毫不得挣扎。
她昨晚…原以为自己很能忍耐,却还是在某一刻突然崩溃了防线,默然泪流不止。
她断断续续地哭.喘,到最后嗓子都哑了。
“我不知道。”丛林回避了黎商岩的问题:“黎先生,其实一次两千,已经足够了,我不吃亏。”
“一次两万。”黎商岩缓缓松开她的睡袍腰带,掌心覆在她淤伤的纤腰。
丛林心跳如鼓,惴惴不安地、猛烈的频率几乎能隔着身躯被黎商岩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