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争。战胜者在战败者身上留下屈辱的痕印,战败者只能狼狈地喘.息。除了喘.息,她根本做不了别的,因为力量太悬殊,更因为她不由自主地屈服,不由自主想糟践自己。
“黎先生,这是最后一次了。”她衣衫褪尽,背靠着方向盘,冷得打寒颤。车内温度已经被调到最高,男人燥热的汗水滴淌到她身上,沿着她的锁骨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