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害了相思病,一病不起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魏百行带着陆扶笙离开,嘴角始终挂着笑意,惊得跟着的人都吓了一跳,他们家主子一直这么笑的时候就是以前跟那沈念斗法的时候。
自沈念去世,很久不见他这般笑了。
“上车吧。”魏百行看着陆扶笙笑道。
陆扶笙看了眼魏百行:“姣鸢呢?”
“现在应该已经在陆府了。”魏百行宠溺的看着陆扶笙,想起她方才呆愣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愈发大了:“你先回去吧。”
“你不去陆府了?”陆扶笙奇怪道。
魏百行嘴角勾起一丝邪气:“你想我去?”
陆扶笙微微挑眉:“那我便不多耽误魏大人了。”说罢提步便上了马车。
可魏百行也旋即跟了上来,马车帘子一放下,一股似曾相似的香气便将陆扶笙裹住。
“大人,您的伤需要……”
“无妨,走吧。”魏百行打断长灯的话,将在怀里挣扎的陆扶笙揽得更紧了些:“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我不会动你。”
陆扶笙见挣扎不过,只得放弃,不过一股血腥味也随即传来,想起方才长灯说的话,眉头拧起:“是那日我伤了你的伤口吗?”
“不是,你的划的那道小口子早就好了。”魏百行宠溺的笑道,拿脸蹭了蹭陆扶笙的小脑袋,陆扶笙顿时愣住,这般亲昵的动作让她有些恍惚,随即隐约明白了什么。
马车晃动着,陆扶笙不再说话,魏百行也因为疲累而不再多说,方才因为赶过来赶得太急,让伤口又崩开了。
也怪他大意,竟不知皇帝居然会安排刺客来试探,为了表一表忠心,只能替皇帝挨了那一剑。
马车里除了听到车轱辘的声音,便是二人均匀的呼吸声了。
陆扶笙嗅着魏百行身上的香味,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个没有做恶梦的夜晚,好似也有这样的香味。
“你是不是那天晚上……”就在陆扶笙要问出口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姣鸢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小姐!”
“那天晚上怎么了?”魏百行笑道,面色却开始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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