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浑身僵住不敢动。
而路晓花看见培东,紧抓药丝头发的手也放松了,憋起嘴角:「培东~」
培东立即过来接她,又心疼她身上被其他雌性抓伤的伤口,不敢像往常那样大力熊抱,但他又很想把路晓花揉在身上,不让她再被伤害。
药丝的头发解放了之后,脸色一变开始咒骂:「你个下贱雌性竟敢忤逆我?我要让我阿拔永远都不帮你治病、还要……」药丝家里的几个雄性赶来了,摀住她的口,将她抱离现场。
一边撤退一边留人道歉:「不好意思啊培东大哥,雌性们玩闹玩闹嘛!这也是常有的事,不要计较、不要计较啊嘿……」弓着身体猫着腰,一边鞠躬点头一边退离了草棚。
围观的雄性又开始窃窃私语:「怎么回事呀?」
「就没见过戈刚那群契兄弟这样低声下气低呀?」
「发生什么了?」
「培东大哥是谁?」
路晓花现在觉得全身哪哪儿都痛,抽抽搭搭地哭起来,没空管别人说什么了,她只觉得身上又湿又黏又痛又辣,她一个人乖乖在墙边什么都没做,还要被找碴,委屈极了。
现在靠山来了,她只管放声大哭,什么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