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躺。
床就是一堆被太阳晒得香香松软的草迭成的草堆,铺上棕榈叶编织的席面,简简单单。
枕头是用棕榈叶编织的小席,把乾草捲巴捲巴包住,就成了枕头。
左右都没封住,会越睡越塌,时不时要重整型状。
她浑身痠痛、疼痛,想自己揉揉肌rou,又会压到破皮的伤处,路晓花默默流泪。
培东挺着滑熘的蛇身游近:「小花,痛吗?」
「嗯。」路晓花不想多讲话,她只是默默、慢慢地流眼泪。想到未来的无所适从,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路晓花手贱地一直去挠结痂处,培东靠近,伸出蛇信子舔拭。
蛇信子舔过的地方,清清凉凉的,慢慢地伤口不热也不痛了,很舒服。
但如果是没有被抠破的结痂处,效果就没那么好,只是感觉凉凉的,仍旧有肿痛感。
路晓花把比较痛的几处都抠开了,让培东舔。
蛇信子滑过之处,留下一点点浓稠的透明唾液,丝丝滑滑非常舒服。
培东不嫌弃路晓花的伤口,也不阻止路晓花抠开痂的动作,顺从地一处处给她止疼。
没错,培东的唾液能止疼。
他把自己的毒液稀释,达到轻微的麻醉效果。
唾液只能麻醉、不能消炎,而且副作用还是催yin。
路晓花一开始还只是感觉伤口不痛,随着接触的唾液变多,逐渐升起性慾,看向培东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
她还以为只是培东舔得舒服,把她撩起来了。
微量毒液的效果极佳,路晓花连肌rou都不怎么痠痛了。
她想跟培东zuoai,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