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点水,”老阳看看手表,马上就要进站了,“这样,我是过来出差的,身上也没多少东西。”
老阳给了他们两三张大团结,犹豫了几秒又抽出四张大团结和粮票,这些本来是范大雪给郑小瑳的,老阳先借用一下:“这些钱给你们。”
说着老阳马上跑向火车站,再不快点火车都快开走了。
“大牛哥,他是个好人。”花画嘴里塞满了青菜和米饭。
“嗯。”大牛拿着这么多张大团结有些做梦的感觉,他今天早上在街边醒来时还以为自己会死在时城了。
“有了这些钱,我们就不用理那个开着小车的老爷爷。”花画厌恶地捶着饭桌。
他们两个在火车站讨饭了几天就被一个开着黑色小车的老爷爷看上了,那个老爷爷说可以给他们钱,但是要花画陪他玩一年。
一开始花画还不懂是什么意思,可是大牛懂,大牛不是七八岁的小孩,他在公社时经常混迹于黑市,知道那个老头子说的玩一玩是什么意思。
大牛每天都要叮嘱花画,告诉他那些男人不是好人。渐渐地,花画也大概明白了那些坏人嘴里说的‘玩玩儿’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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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秧苗,大牛哥他们真的会死吗?”晚上,郑小瑳想到秧苗之前说的话突然就哭了,跑去问着正在和院子里小孩子踢石子儿的小秧苗。
“会死的,”秧苗两只小手恭敬地握在肚子前面,“书里说大牛哥是冻死的。”
“画画姐呢。”郑小瑳记得画画姐是和大牛哥一起出去的。
“嗯…”秧苗想着书里的细节说道,“大牛哥死后,花画跟了一个老商人。”
书里说花画不过8岁的年纪,那个老商人是个坏痞是个混账。
虽然后来杨大虎做生意发家后把那个老商人后代的家族产业给弄破产了,但还是解不了恨。
“跟了一个老商人是什么意思?”郑小瑳不懂。
“就是做羞羞的事。”秧苗有些生气了,她也不是很懂这些啊,郑小瑳最近知道秧苗很聪明后就老是喜欢问她问题。
“什么是羞羞的事?”郑小瑳皱了皱眉,这不是书本里讲过的知识,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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