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挣脱不开她的软鞭。
那软鞭便是自已六岁,父亲亲自赠予她的,他常说他钟家儿女,无论男主,都可耍抢弄棒,当时母亲不忍她一姑娘家耍大刀,父亲便弄了软鞭,教她武功。
虽然不至于与两位哥哥比较,但也小有成就,对付一个六岁的孩子,绝对是错错有余。
“父亲常常夸赞你,乃是我钟家最聪慧孩子,自然明白如何才能最简单的解救自已。”
李先生瞧着下面阵仗,有些愣神,还未反应,那钟家的女娃又道:“李先生,今日幼弟多有得罪,请您放心,我等必定协助先生教学,绝不在令先生为难。”
“幼弟今日若得先生满意,方可拿出嘴上的抹布,若在令先生满意,方可解了身上束缚。”
钟锦绣派了两人守在书房外,除了先生,外人不得进去。
钟夫人站在门外,那是又心疼又着急啊。
几次三番要求给他松绑,但都被守在门卫的福叔拒绝了。
“夫人,大小姐说了,小少爷是咱国公府希望,绝对不允许小少爷被养歪了。”
“养歪?被谁养歪,她是钟家小少爷,你你你,你拐着弯骂我是不是,我是她亲娘,难不成会害她不成。”
福叔被钟夫人嚷嚷的头疼,以前大小姐不着调,都是被这位夫人宠的,如今大小姐突然间改了性子,他们跟着将军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自然知晓,这男孩子就该吃些苦,而非夫人这般溺爱。
“夫人,要不您去寻大小姐吧。咱们做下人的,不好做...”
“你们...我是你们的当家夫人....”钟夫人话音越来越弱,福叔笑了笑,便吩咐护卫们在外面好好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