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如数咽下。
比起她要反驳的那些话,姜阜说的内容对关意远的刺激更大。
关意远一直觉得姜阜是个傻子,占着庞大的气运和天赋,却不思进取,每日宛如咸鱼,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只把他当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却在这个时候听到姜阜说他什么都知道。
他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比先前被池西打的伤更重,这是气急攻心。
他趴在地上,手掌贴着地面,不自觉的攥紧,指尖摩擦过的地面,留下道道血痕,他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明知道我的计谋,却故作不知?”
姜阜冷眼看着昔日好友,如今宛如一条狼狈的野狗,“不这么做,我徒弟又怎么会愿意飞升?”
姜阜当然不是一早就知道,否则怎么会看着归元派步步被人设计陷害。
他只是从池西的那些行为里面看出了点端倪,所以喝茶的时候也留了个心眼,不过这个时候,他满腔愤怒,只想戳着关意远的心窝子。
他当然不会承认这些事情,甚至还故作高深,反过来将了关意远一军。
关意远瞪大眼睛,接连吐出几口血来,体内的生机一下子败落,整个人宛如风烛残年一样,面容倒是没有变化多少,但心里的那些得意傲气,全都因为姜阜的这句话而崩落。
他怎么都没想到。
姜阜还有这样的心计,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是玩弄他的人,却没有想到他自己才是被姜阜这个傻子给玩弄于鼓掌之中!
姜阜看关意远这幅样子,又道,“你设计陷害归元派,又想断绝……”断绝归元派的传承。
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口。
池西的视线落在姜阜身上,出声打断,“关意远在你不久后飞升,他怎么会知道我在地府等了千年,是为了等谢敬?难道我死后,他还特意在地府安排了眼线关注我?”
姜阜:“……”
关意远当然不会这么做。
他一心想要谋取归元派的气运,只要知道池西魂体尚在,把许肇那个傻子控制住,在适当的时候让他复生就好。
至于池西,死了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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