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着短短的指甲轻轻按了几下那里,坚硬的指甲按得严惜又疼又痒,身子抖了一下,流出了一股湿黏的液体。
似是察觉到严惜的反应,那人低低笑了一声。
很轻微的,但因为靠得近,严惜还是听到了。
严惜心里羞耻,她居然被一个侵犯她的人玩湿了,那个人肯定是在嘲笑她。
那人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花xue处涂抹了几下后就挪开手指了。
严惜心里松了口气,以为这人不会再玩弄小ベ仙/女/整/理*Q`Q3/2/4/2/8/0/4/3/8/5 自己的花xue了。
暗夜里,眼睛看不清,触觉就特别的灵敏。
手指刚挪开,严惜便感觉到一个带着热意的,yingying的,圆润的柱状物抵着自己湿濡的xue口,一点一点的撑开自己紧致的甬道,慢慢的往深处钻进去。
严惜惊恐,这是那人的yinjing。
不,不要,呜……
她在无声的哭喊着,被堵住的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身子剧烈的挣扎着,因为惊恐眼角已经溢出了晶莹的泪珠。
那人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腰上,使她的双腿张得更大。
接着猛的一使力,整根粗长的yinjing都插进了xiaoxue里。
“啊……”严惜短促的尖叫了一声,yinjing过于粗大,大脑有片刻的缺氧。
巨大的撕裂感从身下传来,粗大的yinjing把她的xiaoxue撑得满满的,有些疼,还有一股酸胀感。
撑得太满,严惜连呼吸都开始轻喘起来。
那人的嘴继续堵着严惜的小嘴亲吻着,身下却开始动了起来。
严惜被压在墙上,那人把她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