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东西还没收拾。
点亮房间里的灯,买的东西还放在玄关。顾不上地上脏不脏,曾忱干脆坐下来,把东西略做整理分类。
洗发水之类放一块,纸巾之类又放一块,等一切忙完,夜已经很深。
凌晨三点刚过九分,整座城市都很安静,曾忱却格外地清醒。
这时间点十分尴尬,她只好去整理自己近段时间拍的照片。
等到整理完,再抬头,外面已经一片光亮。
曾忱人又困起来,打了个哈欠,回到卧室的床上。
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又被困意捆绑。想来是作息不规律的后遗症。
曾忱又睡过去。
·
容起云心情很不好,钟茗和他认识多少年,这点事哪儿能看不出来。
容起云大半夜把他叫起来喝酒,钟茗看他一杯接一杯,抬手陪了一杯,问道:“说说吧,是不是和曾忱有关系?”
容起云冷笑一声,“你怎么就认为,我一定和她有关系?早断了八百年了。”
“是,八百年前,您大爷甩了人家。可借酒浇愁的也是你,对不对?”钟茗乐了声,饶有兴趣看着容起云黑脸。
“容二,我有时候真觉得是反过来的,老实说,你是不是被甩的那个?”钟茗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容起云冷冷一眼,是为否认。
“你也别这么看着我,谁让你看起来才更像被甩的那个呢?自从曾忱离开北城,你就跟个怨妇一样……”
“我没有。”容起云打断他的话。
他自认为很潇洒,说好了没联系,就一次也没找过她。
钟茗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没好气怼他:“是,你没找过她。她每年生日,你来烟雨江南喝酒,对不对?街上碰见个人叫曾忱,你都要多看一眼,有没有?”
钟茗多了解他,毫不掩饰地抖落他的黑历史。
容起云脸色铁青,握着酒杯,又饮尽。酒杯底座磕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钟茗话音戛然而止,又一声叹息,“容二,算了吧,你们俩,没可能的。”
容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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