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终归还是一个无趣而又俗套的故事。
但人多是无趣而又俗套的,似乎也没什么可说。
只不过是,在那件事情之后,还发生了一件小小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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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曾忱醒的时候,容起云已经离开。在她看来,昨夜回忆实属不欢而散。
她甚至觉得,未来几天,都不会再见到容起云。
但是她想错了,容起云仍旧上门,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不过他似乎往回退了一步,不再咄咄逼人。
连聂凭珏都看出来不同,“曾忱,他最近好像有点不同。”
曾忱含糊其辞:“也许是事业蒸蒸日上。”
聂凭珏才不信这说辞,容起云显然是更加阴沉,而非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