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军必败无疑。”
白源扼腕叹息:“可惜朔州城毫无反应,白白错失良机……”
“胡言乱语。”杨显佑沉声道:“岂有此事!”
杨显佑奉襄王命来朔州,自围城后便与主城断了音讯。他原以为是襄王当真派来了黄道使,此时却越听越不对,心头不由发寒:“你等是什么人,来此颠倒黑白,是何居心?!”
“我到要问。”萧朔缓声道,“阁下是什么人。”
杨显佑愕然抬头。
“我等此番来朔州城,见了门前守卫盘查,才知朔州已叫人蒙盲了眼睛,扎聋了耳朵。”
萧朔道:“这般派人拦截盘查,究竟是要拦住朔方军的探子,还是要封锁应城传过来的消息?”
金人统制越听他几人争执,脸色便越难看,用力攥了桌上金杯。
“是你……!”
杨显佑背后冰凉,萧朔易了容,他看不出此人长相,却认得萧朔的声音:“你哪里来的黄道令?”
杨显佑忽然回神,一把抓起那块令牌,飞快摸索着上面的暗刻星位。
他于战事一道本就不擅长,无非眼下可用之人实在不多,奉令来朔州城与金人接洽罢了,心思到底都还在京中风波上。
上兵伐谋,其下攻城。若是襄王肯听他的,不避退到这偏僻北疆,以试霜堂所笼络挟制的势力,精心谋划暗中策反,趁着鹬蚌相争,未必不能再从中谋得出头处。
可本该在京城与皇上针锋相对的萧朔,竟当真来了北疆,手里还拿着黄道使的令牌!
杨显佑细细摸索,脸色彻底苍白下来:“破军,破军……”
破军,天冲位。
商恪。
商恪死在了萧朔手里,故而被夺了这块令牌?可令牌内暗藏的毒针却分明还没被启用过,商恪还活着……萧朔会是从他手里拿到的这块令牌么?如何拿到的,除了令牌可还拿到了别的?
如今商恪奉命留在京城,整合试霜堂与朝中势力,倘若连此人都被萧朔与云琅收服……
“杀了他!”
杨显佑转向金人统制,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压不住恐惧:“这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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