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汪汪地眼睛半张不张,一片娇弱的媚态,她那窄小得要命的地方还含着他,他卡在里面,既痛苦又快乐得发了疯。
“嗯啊……”小姑娘娇弱的轻哼着,眼角落下一滴泪来。
他硕大的阳物在她的体内抽动起来,窄细的甬道被破的撑开,承受着壮年男子惊人的欲望。他伏在她身上,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乖巧可怜的让男人侵入着,稚嫩的幼xue被男人黑红的性器撑得大开,快被玩坏了。
实在太痛苦,快到了不能承受的地步,他年长她十几岁,她年纪又还小,怎么能承受得了他呢。宋怀却从中感到了极致的快乐。
“阿兄……”小姑娘的声音又细又弱,哀哀地唤着他。
“救救我……阿兄……”她求着他。
小姑娘的的哀求却刺激得男人好似发了狂,雄健的腰略一挺,粗长得可怕的性器就在甬道里插得更深,直直插进了花心,里面又软又嫩,花宫紧紧地含着他,被他插得变了形。
小姑娘发出一声哀鸣,像是幼鹿被雄虎咬住了脖颈。
“宝儿……”男人低沉的唤着她,声调中带着些微的喘意。
“我的宝儿……”
……
……
宋怀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才二更天,被褥就已经汗湿了。他觉得自己真是疯魔了,他是她的兄长,她是他唯一的meimei,这是违逆人伦,不能容许的事情。
他一再告诫自己,可自宋绾随外祖母上香还愿归来的这两月,他总是做着这样个梦。梦里的小姑娘被他翻来覆去的侵入,他数数次贯穿身下稚嫩的躯体,听着她的哀鸣……
这是绝不容许的。他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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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林的少年两月里已经拜访了府上五次,都是求教的名义。
林姓少年的父亲是大理寺外调的官员,与他算是同出一系。少年林寻明年就要参加春闱,所以是来向他请教制艺的技巧,因为人人都知道大理寺卿宋怀大人,曾以弱龄十九夺了榜眼之位,当年的状元是年近六十的前朝大学士,受陛下感昭而入朝。所以他名为第二,实属第一。
更何总他本是流传了八百年宋氏的嫡系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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