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发来的?何事?”
“说是老爷派人来的,未说何事,只叫你马上回府。”
宋清风眉头皱了皱,转身用茶水漱了口,又用湿帕子擦了脸,不理雪鸢的话茬。她话少,雪鸢与她一起日子久了,也大抵了解她的脾气秉性,不答话就是不乐意,转身出去打发了府上的下人。回来后看到夫人举着一幅字,入定了一般,知她是在参悟真迹的走笔,便悄无声息的打了一壶热水放到她手边。
清风看着手中这幅字,飘若浮云,矫若惊龙。铁书银钩,冠绝古今,落款是怀古先生。她临摹字帖临了这么些年,还未见过这样的字。字画铺子的孙掌柜说眼下怀谷先生的字颇受青睐,又因着他一月一幅所出极少,是以价格不俗。清风眼下的多数银子都是靠写字赚的,她临的大家的字,难辨真假。
今儿手里拿了这样一幅字,又令她起了兴致。将笔墨纸砚在桌上摊开,焚香净手喝茶这套把式一样不落,终于提起了笔。下笔才觉出这怀古先生的字不好仿,刚刚看了半晌的走笔落到纸上都变了样。清风不服,与怀古先生较上了劲,这一写便写到了第二日傍晚。
她颇有天分,到了第二日傍晚,已经大差不离,挥手写了一副,复拿起真迹比了比,自己倒是能看出真假,其他人怕是没这眼力,于是收拾妥当抱着卷轴出门了。
手中抱着的卷轴除了仿的怀古先生的字,还有她近日临摹的字画,孙掌柜半月前高价在她这里定的,说是有达官贵人看上了。铺子在永安河边上,清风抱着字画走了许久,到了后推门进去,掌柜的正在与人说话,看到清风进来连忙上前:“清风姑娘来了,快放下。”
清风放下字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出帕子擦额头的细汗。感觉到有人在看她,便回过身去,看到方才与孙掌柜说话的那个公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清风打小深居简出,不大与人接触,是以见过的男子少之又少,这公子这样不加掩藏看着她,多少令她不自在,站起身对掌柜的说道:“孙掌柜,我去外头等您,您验完货给我回个话。”
这会儿正是永安河热闹之时,河边来往行人络绎不绝。清风买了几块桂花糕,坐在铺子外面的僻静之处小口吃着。虽是离了府,但养下的规矩却还剩一些,那么小一块桂花糕,分了七八口吃完,软糯香甜的桂花糕沁的她口舌留香,不由得多吃了两块。吃完还在心中怪自己:不该当街吃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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