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浑是不是?”
“皇上先犯浑的。”
景柯被她气的不想说话,拿起一旁的棋子顺手丢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树枝,那树枝嘎嘣一声折了:“不是爱看吗?看!”
…舒月不爱与他一般见识,起身为他斟茶,却听景柯说道:“用得着你吗?没有奴才吗?”
舒月挂不住面子,脸沉下来:“……大过年的,我不与你吵架。”
景柯却握住她的手,手心倒是暖,手背却冰凉:“缩回焐子里去。”言外之意是担忧她着凉不让她干活。
一旁的宫女是舒月从前的贴身丫头,看二人这样忍不住笑出声,忙上前:“奴才知错了。奴才没有眼力见儿。”说罢为二人斟满了茶,借着烧水的由头下去了,亦将一旁伺候的人一并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