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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还好,一说江邵第一个不放心的就是薛湄,他还记得前两天看见这两不省心的小丫头回来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看就是打架了。
毕竟当了这么多年对手,哪怕江沉月一再让他放心,江邵也不可能这么冷静。
江沉月无奈道:“兄长不必替我担忧,我心中有数。”
薛湄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风凉话:“可不是嘛,这金钟罩连子弹都打不穿的,还怕有人害得了她?”
紧接着就对上兄妹二人的死亡凝视。
薛湄只好举双手投降,对江邵道:“成了成了,我惜命的很,我帮你盯着她不就行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江邵更是提心吊胆,一直到上飞机前还忍不住再三回头,就把薛湄和江沉月半路打起来,被郑煜一路撵上了飞机。
就这样,还在进去前死命回头,冲江沉月挤眉弄眼:“要是她那啥……小霜你千万别心软啊!”
江沉月:“……”
薛湄翻了个白眼,心道要是江邵知道,江沉月留下来非但没有如他所愿,还打算替自己化解灵虚草的药力,解开内力封印,只怕不是要急得从飞机上跳下来。
但江沉月既已答应,便不会反悔,在江邵离开后,便备齐药浴,为薛湄解封。
其实这对薛湄来说也是有风险的,尽管她经脉经受了多年叱魔心经所带来的混乱内力折磨,已无所谓旁人灌注内力在她体内,但小衍心经毕竟是纯粹的正道心法,谁也不知二者同处于一人体内,会带来何种效果。
——江沉月以内力查探薛湄经脉丹田时,惊觉她这些年魔功折磨,经脉非但没有千疮百孔,反而被薛湄有意识利用,成为拓宽她经脉的一道洪流。
如此看来,当真不得不称道薛湄一声武学奇才!
江沉月微微叹了一口气,正色道:“你当真愿意弃叱魔心经而重修?”
薛湄“啧”了一声:“费什么话?反正一株灵虚草药力可抵百年药力,虽说我这只有半株,也够用了。”
说着她又想起江沉月不知藏在哪里的另外半株,忍不住撇了撇嘴。
就知道这家伙没这么容易放心,她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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