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极浓。又见东面台上放着一张朱红色太师椅,台下已站满了一众官员。西面是佛台,台上放着一张莲花座垫,莲花座四周燃着几圈酥油灯。
她和众人则站在北面,这样一看,佛台位于她右边,太师椅位于她左边。
进佛场的人太多,她艰难的挤在人堆里,众人身上的汗味、胭脂味、脚臭味、嘴里的大葱味一一飘入簌柔的鼻子里。
小凤怕她受伤,全程用双手挡住她的身体,可奈何人太多,她们两个忽而被人挤到左边,忽而被人挤到右边,忽而被挤到前面,忽而挤到后面,最后竟是被挤到了最后角落里。
不一会,便有一道细细的嗓音道:“大师到。”
原本闹哄哄的人群便很快肃静下来。
便见季然之身披锦襕袈裟,头戴五佛宝冠,手持金色锡杖,脖挂一百零八金色挂珠从佛场南面庄严走上佛台,身后跟随了一众僧人。
他和众僧人面朝着佛台上的菩萨念了一会经文,又独自上前上了香,最后他于白色莲花座上盘腿而坐,一众僧人于酥油灯外围圈盘腿而坐。
众人屏息看着季然之,只觉这位大师眉如墨画、眼眸空灵清澈,晨曦照在他白得透明的脸上,再经由那酥油灯映射、白色莲花座衬得他更是神圣不可亵渎。
簌柔觉得自己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她想到了婚后和季然之你侬我侬的甜蜜生活,还想到了他们两人孩子的名字,幻想着他这种圣洁的人带孩子的不和谐画面,她越想心里越觉得痒痒的。
小凤看见自家王妃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叹了叹气,王妃约摸是忘了王爷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