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连春药也要加鹿茸、海狗肾,这些可都是大补药,看来她不把季然之榨干,都对不起自己买的这药材,也对不起自己的银子。
她心满意足把药放进自己袖口,付了钱,一副做贼心虚上了马车。
一行人坐在马车上,路上还时不时看见有村民赶着牛,偶尔还听到附近村民们大着嗓声在招呼自己家人的,也能听到几声鸡叫狗叫声。不远处田地里几个小朋友在欢笑打闹,好不快活。
白色的炊烟和淡淡的暮霭缕缕升起,笼罩了整个村子,就像给村子盖上了一层轻纱,使村子隐隐约约,时有时无。
乡间小路,暮归老牛,田间还有农人辛勤劳作,门前紫藤萝下的天伦之乐,簌柔不经被这暮光下的与世无争和谐美好的生活深深触动,忍不住低眉敛首微笑。
许是天气炎热,即使是傍晚,吹来的风也是带着一丝热气,但这温热的风却消除了她心中的一些烦闷。
若她和季然之也如寻常夫妻过上男耕女织的生活,她不禁摇摇头,季然之那种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人,只怕是女耕女织,我挑水来我浇园,我生娃来我带娃,活全都是她一人干。
她问坐在马车外的邢寒,道:“你们门主小时候可有发生过什么趣事?”
邢寒道:“门主没有趣事。”
“那他的童年快乐吗?”
“童年?何谓童年?”
簌柔指向那田地里的垂髫稚童,道“童年便是如他们那般年纪,活泼好动,充满欢笑。”
邢寒道:“门主之所以是门主,便是从许多人尸体踏上来的,至今死在门主手下的人不计其数,少有人比得上门主活泼好动的。”
簌柔嘴角抽了抽,原来杀手是这样理解活泼好动的。又听他道:“归元门是一个严肃的组织,怎会有欢笑声?有欢笑声的那便是戏班子。”
簌柔道:“你们门主武功有多高?”她停顿想了下,似是难以开口,颇为尴尬道:“你们门主他有没有钱?他如何营生?”
邢寒道:“门主的武功深不可测,属下觉得门主应该会养得起少主与小姐。”
簌柔又一脸八卦道:“你们门主可有过喜欢的姑娘?他有没有拉过别的姑娘的手?”
“据属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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