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前都是卢氏主动,这回换成了赵佑樾主动。男人的主动,素来简单粗暴,并没有什么前奏,就直接进入正题了。
望着近在咫尺的妻子的脸,赵佑樾已经尽量不去想那些肮脏的往事了。可不知怎么的,他做不到不去想。越克制着自己不让去想,那些恶心人的画面却偏争先恐后的一股脑儿涌入他脑海中。
只不过一瞬间,他便彻底颓败了。偃旗息鼓之迅速,令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一刻有多难堪,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卢氏拧眉看着面前的男人,见他脸色苍白如纸,很像是生病了的样子,她心中一紧,到底还是关心的。她问:“侯爷怎么了?”
而赵佑樾这会儿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再看到衣不蔽体的妻子时,他便有忍不住的恶心。
匆匆丢下一句“没什么”后,赵佑樾迅速从妻子身上爬起来,匆忙穿好了衣裳,然后仓促逃走,只留下卢氏一人枯坐在床上,根本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事情似乎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从前虽说侯爷不喜房中之事,也从未主动提及过。不过,他们夫妻间行敦伦时多少是和谐的。
如今这算怎么回事?
卢氏也由不得自己多想,匆匆披了衣裳后,便快速追了出去。赵佑樾回了前院后,这方才好受一些。只是,从今往后,他怕是又要多一道阴影在了。
从前虽说厌恶,不大热衷,但从没像今天这样难堪过。他活到如今三十岁,成亲多年,女儿也挺大了,不可能说单纯的还和十五六岁时一样。
什么书没有读过?正书杂书,但凡带字的书,只要他看到了,多少都会翻一翻。所以如今自己这种情况,他自然知道问题有多严重。
从前不过只是厌恶,如今已经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