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时,也并非一个深情的人。怎么如今,倒是变了?”
赵佑楠哼笑,道:“我是不是一个深情的人,你怎知道?”旋即脸又沉了几分,“记住,永远不要试图去挑战我的底线。也记住,下次再敢费任何心机有意接近我的妻儿,意图不轨,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二哥今天是把脸撕破了吗?”阮琴眼泪流干后,声音也沉了些,并且带着点心死后的决绝。
赵佑楠言尽于此,也不再顾及什么,只冷漠说:“过年前就趁早从侯府里搬出去,长兴坊那儿也别去住了。”又说,“你永远不了解你兄长,他根本不会在意你之前做过什么。不过,如果你是故意拿你兄长当借口,故而好更方便的接近我,而不是真的在意什么你兄长的名声的话……那便当我方才的话没说。”
其实赵佑楠心里明白,阮琴才不是真的怕辱没了她兄长名声。她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算计在。
如今挑破了说也好,日后也不必再维持什么面子情了。她兄长的临终所托,他做到了,哪怕日后去了地底下,他也不会愧对于阮将。
但他行事做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在,也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兄弟临终时的遗言而对一个外女一再包容下去。
今天话尽于此,日后她是好是坏,都与他毫不相干。
阮琴冷漠立在风中,羸弱的身子摇摇晃晃的,仿若要被风吹倒了一样。她从未有过如此坚定的目光,立在赵佑楠面前,目光一瞬不移的望着他。
“二哥的意思,我明白了。”半饷,阮琴才开口,“二哥放心,我今日便收拾了东西,明儿一早就搬走。长兴坊那里我不会再去住了,我会回阮将军府住,会认祖归宗。”
“这样甚好。”赵佑楠冷冷拂袖,转身便要走,阮琴却喊住了他。
赵佑楠负手立在亭下,略侧头算是给他一个回应。阮琴朝他走了一步,说:“这五年多来,多谢二哥的照顾了。”说罢她福了下身子,算是谢礼,再起身时,又说,“日后,便再不会打搅。”
赵佑楠没理,抬脚便大步下了石阶。
阮琴则依旧裹着厚厚的披风立在原地未动,纤弱的身子几番似要被风吹倒似的。她目光里再没了往日装出来的柔和,望着亭下那道挺拓的身影,目光里流露出难以抑住的狠意。
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