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年没见那丫头了,只记得当时被寻回来时不过才十四五的年纪。如今五年过去,想也有二十了吧。
二十岁还不肯议亲,唐义就知道,她心里肯定是在打什么主意。
果然,方才听赵兄说,那丫头是看上了赵兄,竟想给赵兄做妾。
提起这个来,唐义也严肃了很多:“别说你没这个意思,便是有,也不能这样做。阮兄若是还在,他可也不会准自己meimei给人家做妾的,便是公侯府第也不行。”
“所以我说,阮兄的这个meimei和阮兄一点都不像。”赵佑楠说。
唐义道:“若不是她长得的确和阮兄有几分像,且阮兄说的手肘处的胎记她也有的话,我都要疑心她是不是阮兄meimei了。阮兄是个热性情,为人也十分中正纯良,而他这个meimei……”后面的话唐义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但意思却表达的很明确。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唐义问。
赵佑楠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后,说:“不怎么办,只能安插心腹去她身边伺候。另外,在阮将军府周围,也得派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