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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清嘉脊背垮下。
娘的,这侯到底哪年哪月,才能看到她平平无奇下的优秀啊?
“累了?”
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是康子晋回来了。
拿烧火棒在脚边胡乱涂乱的岳清嘉抬起头,看他拎着几条被处理干净的鱼,闷闷不乐地答了句:“没有。”
正打算去接他手里的鱼,康子晋避开了:“有腥味,你别碰。”
他径直坐下,拾起洗净的枝条,慢条斯理地把鱼穿好,再架到火上去烤,姿势极其优雅熟练,又很是不拘小节,和岳清嘉印象里极度讲究的侯,截然不同。
二人静坐无语,片刻后,康子晋抬眼,攫住对面那个,时不时就看自己一眼的人:“娘子可是有何话要说?”
被抓包的岳清嘉缩了下脖子,试探性地问:“你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
康子晋凝神,似乎是很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有些模糊的记忆,但,仍是不大能想得起来。”
诶嘿?
岳清嘉在心里猛拍大腿,两眼亮得跟镶了钛合金似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都这样了,她要不想回去被人戳穿,就赶紧趁机攻略,孤注一掷、破釜沉舟!
意识到自己高兴过了头,她赶紧把视线投到地上去,声音佯装沮丧与伤心:“那你、你肯定把咱们俩的以前都给忘了…”
康子晋一双瑞凤眼中,带着点点促狭的笑意:“不如,娘子细说说?兴许,为夫听着听着,就记起来了呢?”
清晖普照的晴天,碧空蓝湛湛的,春风轻得像婴儿的鼻息一样,和煦,且微微薰人。
在岳清嘉的嘴里,康子晋听到了他们‘夫妇’二人的过往。
她说,自己偶然在街上看过她一眼,被她的绝色姿容给震撼到了,当场惊为天人,对她一见钟情,自此,日思夜想都是她。
可她是官宦人家的女儿,他只是个粗鄙的猎户,不通文墨,又没什么银钱,因而自卑至极,虽对她念念不忘,却迟迟不敢开口表露心迹,更不敢求娶。
后来,他被思念和爱慕所折磨,终于忍不住鼓起勇气,去了她府里,从粗使小厮做起,一直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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