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处理下身上的伤,再去小憩一会儿?”
得了应许,栖桐撩帘,坐到马车外头。
祝金边赶车边发牢sao:“那岳小姐委实太不像话了,枉我先前,还在主子跟前替她说好话来着,原来她是这样虚情假意、薄情寡幸的女子。”
栖桐斜着眼瞥他:“怪不得你挨骂,你这榆木脑袋可真真傻。主子要是没动心,你爱怎么说她骂她都没事,可眼下这情况,容得了咱们开口么?”
“得得得,就你聪明,就你会见风使舵。”
祝金瓮声瓮气地:“我这不是气不过,才说这些么,你瞧主子那落寞样儿。”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祝金陡然想起些什么来,他迟疑几息,再开口道:“我听说有些女子,把男子当猎物当玩物,追到手得到心后,就会无情抛弃…咱们主子这颗铁树,好不容易给她诱开花了,她又这样的态度,你说,她不会是把咱们主子当猎物了罢?”
栖桐晃晃头:“你问我,我问谁去?总之这事儿蹊跷得很,唉,我瞧着咱们主子啊,可有得伤神喽。”
*
几日后,七皇子府。
花草繁茂的庭院,绿意稠密。
听了近侍的禀报,敞亭中的梁旻,指腹间捏了枚黑亮的棋子,眼中泄出一缕诡谲的笑意:“这便要到了?时辰刚好,那便好生准备准备,迎一迎,我那二皇兄罢。”
片刻后,面色铁青的梁致在下人引步下,入了庭院中。
梁旻起身振振衣袍,还待揖首作礼,得到的回应,却是面门挨了一记重拳。
下人们顿时慌成一团,梁旻被打得脚下生了趔趄,他用大拇指轻轻刮了下嘴角的血迹,脸上仍旧笑道:“闻得二皇兄造访,旻,好生相迎,却不知二皇兄为何一见面,便对旻大打出手?”
梁致紧捏着拳,怒意滔天地质问:“月儿是你皇嫂,你可有廉耻心?”
梁旻不以为意,还纠起梁致话中的错来:“皇嫂?周如清才是皇嫂,她一个侧妃,不过,算二皇兄的妾罢了,二皇兄怎这样糊涂,要是被朝臣给听见了,说不定,要参二皇兄一个妻妾不分?”
梁旻的眼中笑意盎然:“既是妾,那便与玩物无二,我观她皮相不差,性情也甚是温和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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