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这般恶毒之计给谋害!长莹公主心肠这样狠毒,二殿下若还要为她求情,着实过于伤臣妾的心了。今日,臣妾便放肆一回,还请二殿下给臣妾一个准话,这事,殿下会否插手?”
梁致左右为难,但听彭慈月声声句句都是嗔怨,观她神色亦是坚定,明显是自己若开口为长姐说一句话,她便会与自己决绝。
况此事,就算是自己插手,表兄,总也有法子办成。
挣扎过后,周身寒津津的梁致还是理智回笼,他重新坐了回去,对彭慈月张开双臂:“月儿,过来。”
彭慈月自然看得出来此举之意,她听话地向梁致走过去,靠坐在他怀里,只是她就那么直直地、石像一般地僵坐着,并不出声。
梁致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替她拭着眼角,一边闷声道:“你放心,此事,我不插手便是。”
至此,彭慈月才重新绽了笑颜,眼底滑过一丝痛快。
娇贵的公主、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傲视众人的金枝,有朝一日跌落泥潭,求生不得、求死亦不能。
那样的下场,是梁姹该得的。
而母女生离的剜心苦楚,亦是宋琼该受的。
上世时,宋琼与周如清联合起来,害了她那个可怜的孩儿,那可是她与梁致的头个孩儿,天晓得她那时肝肠寸断,多少个透骨酸心的夜晚,她都梦到自己未能出世的孩儿,那个弱弱小小的娃娃,独自缩在角落哇哇大哭,等着她这个为娘的去抱。
那时,她多想随着去了,要不是他派人看得紧,她怎么会苟活下去?
这仇,她这世必报。
还有梁旻,不过是幼年时,自己曾在绍通时见他被毒打,便动恻隐之心救过他一回,实则连他的模样都不曾看清的。
可偏就这一举动,自此惹上了这条毒蛇,两世都缠着她,如蛆附骨、如影随形,他对自己的觊觎、他那充满野心的、令她胆寒令她反胃的占有欲,是她两世为人的阴影。
这样的无耻之徒,不亲手除去他,怎能解她之恨?
及时抽出愤恨的思绪,彭慈月伸臂去抱梁致的腰,梁致亦将脸埋入她的颈窝,二人就这样互相缠着腻了一会儿,彭慈月才又说了一桩事。
梁致听完,不由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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