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和运动校服,隔着两层衣料却还能感受到那张纸条的温度。
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所以她没有打开的勇气。
就这么惴惴不安地熬了一整天,晚上回家,纸条还在裤子口袋里,梁思思心神不宁,几次想撕碎了扔进垃圾桶,却都在最后一刻放弃。
快放寒假前,陆毅凯到底还是来参加了期末考,一只手绑着绷带,吊在胸前,人颓废得没了样子,两只眼睛下面一片青黑,越发地不爱说话。
梁思思去英语老师办公室拿资料的时候,在走廊碰见他,他仿佛没看见她似的,直直地从她身边走过。
这本就是梁思思想要得结果,所以虽然心乱如麻,但她还是安静地继续往前走。
英语老师姓陈,大学刚毕业,正是一腔热情亟需宣泄的年纪,看见梁思思进来,又捎带手帮她理了理最近英语学习中遇到的问题,这才把复习资料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