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于他。子安喜读书,我甚至还给他搜罗了各地游志奇谈,就等着他回去了后献宝一样给他,不论是下棋写诗,哪个不需要用眼……
我没法想象看不见的子安怎么活。
“这我们算还清了吧。你手筋被挑,不论原因如何我没能保护你,阻止你,都是我的罪,而你如今失手伤我,这算是差不多了吧。”他伸手,想要扶起跪坐在地上的我,却没能抓住我的衣袖。
“差得远呢。”我惨然笑起来:“跟我回去,这回由不得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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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到这地方了。”我坐在天牢的小桌边,看着低着头说这话的沈铁然。
“这回你没有反盘的余地了。”我说道,手边坐着的沈霖倒了杯茶,走过去,递给沈铁然。沈铁然抬眼看了看他弟弟,也没有激动或打翻水杯,而是伸手接了过来,粗粝的手指摩擦着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