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枭首的,还是头一回见。
这里是桓城别院,而非淮州行宫,一切都由眼前这个男人做主,万一真的开罪谢晗,她会和素歆一样悄无声息死去。到那时,就算李太后给她报了仇,又有何用?
思量一番,冯氏下定决心,一五一十道出昨天和元瑶见面的场景,至于太后私下交代的事,则略过了。
与他猜测的相差无几,谢晗又道:“你给她的那瓶药,是避子用的?”
她没有提起给药的事,既然谢晗这样问,定是知晓了其中曲折,冯氏不敢有所隐瞒,“是……是太后娘娘吩咐奴婢交给元昭容的,太后说,元昭容在名义上终究是陛下的妃嫔,万一有孕诞下孩子,就难办了。”
谢晗没说什么,眸中寒意又深了几重,冯氏忙道:“谢使君,若元昭容只服用了一次,对身子不会有太大影响,只是这东西不能经年累月地服用,否则容易导致宫寒不孕。”
“冯尚宫是个聪慧人,有些事,我不希望传到陛下和太后的耳朵里去。”谢晗顿了顿,道,“冯尚宫应该清楚,接下来要怎么做?”
冯氏点头如捣蒜,“奴婢谨记,不该说的话,必定守口如瓶,绝不泄露半个字出去。”
“待会儿元昭容问起,冯尚宫方才去了何处,应该怎么答?”
“奴婢不识地形,在后苑赏花时迷了路,等了许久,才被顺道路过的侍女带出来。”冯氏清楚他不希望自己出现在元昭容身边,又道,“奴婢坐了两天马车,这把身子骨吃不消,想请求使君宽恕奴婢休养几天,无法在元昭容跟前继续伺候。”
午后,冯氏把这番说辞拿到元瑶面前说了一遍。
元瑶心中虽然生疑,但也没多问,只交代她务必养好身子。
冯氏恭顺地退了下去,暗暗想道,这元昭容竟跟转了性子似的,忽然之间就想通了,如今攀附上权臣,立马学会吹枕边风,支使谢使君来对付自己。
元瑶浑然不知冯氏的心思,她正发愁,怎么才能让谢晗松口。
如果她是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必定很乐意提前回洛京,舒舒服服搬到清羽峰去住,和渣皇帝离得远远的。
可作者给她安排了一个小堂妹,一个元家的贴身侍女,眼下这两人都被赵琛扣在手里,当做用来要挟她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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