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一条长凳过去,大马金刀坐下,“抱歉,原本答应了要在除夕之前过来探望你,因朝中有事耽搁,让你久等了。”
元瑶撇了撇嘴,“我才没有等你,清羽峰比宫中自在多了,我没有心思想这些旁的事。”
谢晗忍俊不禁,道:“好好,你没有等我,是我想见你,所以迫不及待在宫宴结束后乘马车出城,深夜来清羽峰。”
元瑶懒得与他争辩,见他面色苍白,融化的雪水濡湿鬓发,料想他上山时风雪肆虐,必定吃了一番苦头。
寺里不比宫中有地龙可以取暖,况且山里温度本就比山下低,她这屋子里也不算暖和。
元瑶掀开被衾,趿拉着绣鞋,把怀里揣着的汤婆子递给他,“给你。”
谢晗唇角微勾,“我不用,你拿着罢,我身上寒气还未散去,莫要靠近我。”
元瑶不由分说塞到他怀里,“山上没有郎中,我怕谢侯爷冻病了,平白无故遭一回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