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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琛难得畅快了些,抬手刮了刮她的琼鼻,“朕当然喜爱你。”
这句话没有多少真心,不过此后一连好些天,赵琛都宿在玉阳宫。
惊蛰一至,雨水多了起来,整个宫城像是被泡在水雾里。
这天夜里,宋以柔幽幽转醒,见枕畔无人,赵琛不知所踪。
他素来不喜就寝时有宫人侍奉,故而每次都会让他们去殿外守着,宋以柔穿好寝衣,下床寻他,却在偏殿听到一阵交谈。
隐隐约约有人提到好些名字,她屏息凝神,还未来得及听清,只觉后背一股力道袭来,身子不由自主往前跌去,撞在那半开半合的宫门上。
赵琛警觉地抬头望过来,“谁?”
宋以柔不敢抬头,伏跪在地,浑身哆嗦得跟鹌鹑似的。
看清是她后,赵琛缓和了神色,命那赤影卫退下,将她自地上搀扶起来,“半夜不睡,怎么突然起来了?”
宋以柔战战兢兢地答道:“臣妾,臣妾见陛下不见了,故而出来寻,臣妾并非故意的……”
赵琛将她鬓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指尖带着薄凉的温度,“你今夜什么也没听见。”
宋以柔不敢做声,眸中盈着点点泪光。
赵琛勾唇笑了笑,“不是说想去大相国寺吗?等过几日天晴,暖和了些,再去罢。”
宋以柔跪下谢恩,背后惊出一层冷汗。
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从前她只觉得赵琛喜新厌旧,在朝政上并无建树,事事皆要仰仗先帝留下的重臣,如今才发现,原来他同样有着深沉的帝王心机。
宫中多的是无故殒命的妃嫔,她不想变得和她们一样。
赵琛将手指搭在她雪白的颈项间,轻轻按住那跳动的脉搏,温柔地道:“柔儿,回去歇息罢。”
这一整夜,宋以柔没有丝毫睡意,好不容易捱到赵琛起身去上朝,锦书进入内殿,照例送来药。
盯着那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宋以柔有点儿犯恶心,挥手道,“端下去倒了。”
锦书道:“娘娘可是身子不舒服?”
宋以柔拥着锦被,“这药喝了一年多,也不见效,今后免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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