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捎句话。”
“如若还有下次,我必定不会再选择隐忍,这只手,便是他的下场。”
刀刃落下,斩断他的右手,那人抱着身子缩作一团,不敢发出哀嚎,唯恐再次触怒他。
谢晗将横刀往他身上揩了揩,擦干血迹,神色漠然,携小匣子离去。
屋舍内,郎中正在为元徵施金针,元瑶伏在床边,眼里含着一汪泪。
这一个多月来,朝夕相处,元徵是真心待她好。
即便没有元小娘子义父这个身份在,她同样会为这位和善可亲的长辈意外遭罪感到难过。
谢晗看了她一眼,取出匣中的那枚药丸,递给郎中。
郎中两指捏住,仔细分辨了药味,道:“这枚药并非解药,而是催发体内蛊毒的毒药。”
听闻此言,素来镇定如谢晗,后背也浮起冷汗,皇帝母子从来就没想过给元徵活路。
元瑶哽咽着道:“义父,是不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郎中作揖行礼,无奈地道:“姑娘,老夫医术有限,只能用汤药维系元先生的性命,至于究竟能否醒来,便要看有没有杏林圣手可以救元先生。况且,南疆的蛊毒,大多也只有南疆巫医会解。”